原谅我又一次回忆曾予地坛的话语;我曾在那时的痛苦中知晓自己致命的弱点与夺目的亮点,而两者实为同一。
在知晓倾诉无力的同时,我怀着感激面对所有从一而终理解或劝诫我的朋友;在知晓暴露危险的同时,我怀着真诚吐露所有真实到冗杂过度的话语。
暂时,在乌托邦迎来血红的落日以前,我的花圃还不曾迎来绝对的死寂。它的确脆弱不堪,但仍有无数旅者愿意为其灌溉。
另一方面讲,我试图/只能在不断地外显中理解自己,这是一种成熟不足,但我不会排斥它的经由。
我知晓自己必须行在坎坷的行路上。这甚至不需要为了任何人,无从追寻大义或热忱;它仅仅由自私诞生,为了指引我发现并定格更加辽阔/刺目的天空。
所以口口声声称之为“共感”的我,也始终明白感同身受并非我之所求。只要理解存在或生发,一切荆棘都将不复存在。